《五峰擱筆》
2024-04-13 08:32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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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暗明蔭至,山路抱茗傳。

洞府仙頗驚,影怯榜線遠。

青舞菲露知,江鮮滿壹船。

莫問塵香卷,淚藏天竺盤。

诗词创作,从来都分两大派,一是戴着镣铐的舞蹈,即格律派;二是自由发挥,让思绪在文字的有限范围内跃动,互相追赶,这就是各种民间歌谣的源头。

从八股文案兴起到各族人民即兴抒情,没有谁能够完全否定诗词亦或是诗歌促进人文进步的作用,就算骨子里形而上学的各式八股,也不是圈定牢固的路子让你抄袭。反过来,每个族群的载歌载舞更需要接近现实,反映生活百态。

年前有各种批评声音出现在现代诗歌文学界,雪上、足下,洋洋洒洒的诙谐写作,直接招来骂声一片。

曾经在诗词群里得遇民间高人,他推荐的打油诗:“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”,虽说不怎么入得了一些老师的法眼,却能够惟妙惟肖形容出雪天雪片儿落在犬类身上的生动场景。张打油的这首《雪诗》,自古由今,推崇备至的不止方家诗人,可以称得上雅俗共赏。由一首看似笑话的诗作,讽刺高高在上的知本人群,概不能多矣。

实际上呢,但凡生活场景不是那么离开百姓,你看看街道上村姑野父畅快淋漓的叫骂,从来都需要有所保留,实在不行,还得看一个溜得快的脚力。

博客空间不是论战前沿,意思点到了,有懂得的自然知道说的是哪一门子事情,难不成,需要像早些年指名道姓的标上大字,再来打倒一回?想来经历过那般历史事件的人们都会心有余悸,保不齐,白狗身上肿的尴尬,依然过眼而难忘哉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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